王颖一下就看出了不对劲。
“有点儿不好办,我琢磨琢磨,问题不大。”
许大春没有夸大事情,但也没有刻意淡化,该让家里知道的危险和风险,一定要提前告诉,一方面是能有个心理准备,另一方面,也能帮着想想办法,这个原因之前就说过。
王颖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许大春的为人,不是逞强的人,需要帮助的时候,肯定会张嘴。
凭借许大春跟自家娘家的关系,王家多多少少都能给一些帮助。
但是其实王颖有些乐观了,这事儿如果许大春占理的话,在某个层面上周旋一下,确实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一件自已不占理的事儿去得罪一个还比较有能量的人。
可是这事儿本身就是许大春不占理,甭管投机倒把这个罪名是否合理,但这就是法律,是现阶段人人畏之如虎的一顶大帽子。
所以如果真的有人要搞事情,王家能发挥的作用就不是很大了,就算能把事情压下去,也要搭上不小的人情或者付出不小的代价。
许大春心里很清楚,他不可能让王家因此卷入这个旋涡。
作为一个没什么远大抱负的人,这十年,最好的选择就是独善其身,闷声发财。
许大春坐在厨房的躺椅上,两眼貌似看着两个刚扫完地过来帮厨的学徒,实际上早已经神游太虚。
“这样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已跟羊汤馆的关系剥离开来,羊肉羊杂的供应直接断掉,不但以后逇供应要断掉,曾经留下的痕迹也要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