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内的明军正在和流寇打得难解难分,战火绵延不断,关外却是一片平静。
摄政王府中,多尔衮站在桌前,提笔挥毫写下一首诗。近日来,他心情格外舒畅。
一旁作陪的是范文程和宁完我。
关内的消息,不断有细作和张家口的人发来密报。最近几个月,明廷和李自成再度交战。
多尔衮看了密信,兴奋得连声高呼:“好!好!好啊!”他心里巴不得关内越乱越好,最好明廷和流寇同归于尽。
多尔衮刚搁下笔,范文程立刻恭维道:“好啊,摄政王,臂力不凡,笔锋刚劲有力,诗中含义更是旷古烁今,真乃世间佳作啊!”
宁完我也不甘落后,赶忙送上马屁:“摄政王真是写得一手好书法,奴才实在望尘莫及。这普天之下,只怕再也找不出能与与之媲美的诗词了呀!”
其实就算多尔衮写的是一坨屎,两个汉奸也是跪舔!
“两位先生过奖了,二位请坐吧。”
多尔衮听着两人的恭维,心里十分受用,只是可惜洪承畴不在了。
两人落座后,下人端上茶水。
寒冷的冬日,茶碗盖子刚移开,热气便冒了出来。三人品着茶香,谈论国事。
“二位先生,据报,关内的明军已经打到了陕西,你们二位对这一战有何见解?”
两人对视一眼,范文程率先开口:“摄政王,奴才以为,李自成手下虽兵力众多,但大多是乌合之众。
明军虽然兵力不多,可黄义明仍敢迎战,要么是他疯了,要么就是崇祯下旨催促!”
“是啊,摄政王,那崇祯急躁易怒,每次派出总督巡抚外出剿贼,总是严旨催促。凡是到了前线迁延观望的,没几个人有好下场。
虽然黄义明是他女婿,可要是也止步不前,惹怒了崇祯,同样没好果子吃。”
多尔衮听了,点了点头:“两位先生言之有理,不过本王倒不这么看。西路军一路高歌猛进,士气正盛,若无必胜把握,他黄义明只怕也不会轻易打进陕西。既然去了,他心里至少得有几分胜算。”
“摄政王的目光,真令奴才等钦佩不已”。
“本王还有一份关于明军火器的奏报,说勇卫营如今使用的是自生火铳,在山西战场把李自成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
明军管它叫‘红夷火铳’,这不是在羞辱我大清吗?范文程,你立刻派人去燕京,面见明皇,让其更改名称!”
“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办。”
范文程领了差事,迅速出了摄政王府,赶往礼部。
宁完我随后也出了府厅,前往礼部。等他到了之后,进去一看。
“范大人,您这是……”
“啊,公甫,你也来了,我正在亲自执笔,写好之后,就命人送往南朝,向明皇提出抗议,必须把名字改掉。”
“哎呀呀,范大人,真不愧是我大清的肱骨之臣啊,摄政王吩咐的事,您办得可真雷厉风行。”
“那当然,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就得对主子忠心耿耿,主子吩咐的事情,我们要尽心尽力赶紧办好。”